呵。”时小念冷笑一声,“我不信。”
她信。
以时笛如今的脑子,只能想得出吐口水这样的小手段,哪会编排得出杀父仇人这种话。
千初,真的是千初,真的是他。
“是真的,我没有骗你,我拿报纸给伯母看就是千初吩咐的,千初还要我时时监视伯母,要哄伯母把宫家的保镖都撤离岛上。”时笛说道,话说到这里,她也不顾别的了,双眼直直地看着时小念,“其实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千初在想什么,后来我偷听到他和助手对话,我才知道席家出的所有事情都是千初安排的。”
“……”
时小念冷冷地看着她。
时笛以为她还是不信,更加急迫地道,“姐,你相信我,我还偷听到伯父被关的时候,千初要他把权利交出来,伯父不肯,伯父在秘密监狱里最后一段日子过得并不好。”
过得不好,那是什么意思?
受尽折磨吗?
时小念的脸变得惨白万分,她无法再维持脸上的冷漠,她偏过头,眼睛里全是痛苦。
可她却掉不下泪来。
她不敢去想像父亲最后一段时日是怎么度过的。
“米勒只是千初推出来的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