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时小念挣开他的手,双眼看向他,声音有些哑,“让我把该说的都说了,否则,我怕我下一次没有勇气了。”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对于他,她越来越难有自己的情绪发泄。
“你想说什么?”
宫欧低眸睨一眼表上的时间,他一会还有两个会议,他今晚不想再错过和她约定的时间了。
“为什么四年里不给我一点消息?”时小念看着他问道,“我一直在找你,他们都说你是被撕票了,你可以和我说一声的,那样我就可以一直陪伴在你身边。”
闻言,宫欧的眼里聚起一抹不悦,“你什么意思,席小念,你想说什么?你是在怀疑什么吗?”
时小念发现,他不管病好还是病着,她和他的思维都不在一个频道上。
“我只是想陪着你而已。”
她说。
“这四年我真的只是在治病,我没有和莫娜上过床,从来没有!我也从来没看上过她。”宫欧有些愤怒地说道,黑眸瞪着她,嗓音较沉,“你是我唯一的女人,以前是,以后还会是!”
“我没有那个意思。”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我们分开四年,你上来就和我说一句如果我去见别的女人,你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