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以为是宫爵在连失二子后心软了。
“那年在白沙群岛,保镖将枪口抵在我的头上,小葵哭了,然后您说宫爵下令放了我。”时小念看向罗琪,终于明白过来,“不是宫爵心软,是您心软了。”
她就说,传说中一个只看重名望,狠厉到逼得儿子全身压力不惜远赴中国的父亲,怎么可能突然就心软了。
罗琪每次的手段的确都不是最心狠的,她有她自己的底线。
罗琪曾经派人去强她,可却不让人真正动她;罗琪曾经把她困在高塔半年,要子弃母,却没有想过杀她;宫欧回归,她误解之下闹情绪和宫欧分手,闹了一场回来又说结婚,宫家也没有反对。
虽然没有见过宫爵,但桩桩件件的确都是罗琪的行事风格,因为她不够心狠,每一件事罗琪都只能做到狠至一半。
“是啊,有时想想是不是真该那时候杀了你比较好?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多事了。”
罗琪苦笑一声。
如果宫爵身体一直是好的,时小念早死了多次。
“你觉得这一切是我的错吗?”
时小念问道,不是她让宫爵患病的。
闻言,罗琪的眼中盈起一抹泪光,“当初我丈夫患病不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