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是空的,她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,也不知道将来还要看到些什么。
“没有办法改了吗?”
她喃喃地问出口。
“改什么?”宫彧笑了一声,“改订婚的日子,怎么,你那天没空?没空也必须挤出空来。我订婚可是大事,你……”
宫彧站在那里说着,时小念就这么看着他的嘴唇在动,每动一下就像在讽刺着她,讽刺她把这个场面弄得悲伤无比。
“你会死吗?”时小念打断他的话,问出和宫欧一模一样的疑虑。
闻言,宫彧便明白她是偷听了他们的谈话,淡淡一笑,“小念,宫欧那个人全是凭自己思维去定义别人的,你不会是信他的吧?”
“会吗?”
时小念执着地问道。
宫彧脸上的笑容随着这一句话慢慢凝因,他看着她,“小念,我和你说句实话,以前我年轻不懂事,做了那么多自私的事情,现在我不会再那么自私。”
如果他真的不堪重负想不开了,他知道,宫欧和时小念都会为他背上一辈子的痛苦,所以,他真的不会死。
不会那么自私。
时小念的嘴唇动了动,还想问什么却问不出来,她懂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