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的,哥。”
这边她来过的。
“是不是很适合你画画?”宫彧问道,看着她笑道,然后拉着她又往里走去,“来,你跟我进来。”
“……”
时小念完全是被硬攥着往里走去,宫彧喝得醉醺醺的,还兴致勃勃地给她讲各种花,各种草,喋喋不休的。
时小念还从来没见过这样子的宫彧。
他口口声声喊的都是席钰,她弟弟的名字。
“这种花在意大利是没有的,没见过吧?”宫彧指着一株草朝时小念说道。
“……”
时小念沉默地站在那里,看着他不停地说着话,他一直讲一直讲,很是急迫,仿佛稍慢一点,她就会消失一样。
很久,宫彧松开了时小念的手,一双眼睛注视着她,“每次我一喝酒你就来了,不知道这次你能呆多久,我应该多喝点的。”
“哥,你别这样了,我们回去吧。”
时小念皱了皱眉道。
“你怎么又穿裙子?”宫彧忽然看向她身上的裙子,笑了一声,“来,你画画。”
她上哪里画?
宫彧直接折断一根长茎花枝递给她,指指地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