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吼道,“宫彧!你给我清醒点,人已经死了!不可能回来了!你就把自己泡在酒窖里都没有用!听到没有!”
“……”
时小念看向宫彧,宫彧倒在花丛中,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,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,双眼迷离,喃喃地道,“我想见他,我只是想见他而已。”
“他已经死了!”宫欧吼道,“别说时小念,你现在就是抱头猪也弥补不了什么!”
“……”
时小念黑线。
为什么要把她和猪放在同一水平线上。
“这是我的事,你别管。”
宫彧听不得这个话,伸手推开宫欧。
“你别老是活得这么窝囊懦弱行不行!”宫欧吼道,“你躲都躲了,错都错了!现在借酒装疯还有意思么?”
宫彧坐起来,嘴角的血越渗越多,他看向宫欧,悲哀地苦笑一声,“我的好弟弟,你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,没什么你不敢做的,你这样的人当然看不起我了。”
宫欧向来是随性任意妄为,如果他这个事放到宫欧身上,不过是几分钟就能解决的事,可他呢?他拖了太多太多年,拖到无法挽回。
“你以为你自我放弃,哀声叹气死人还能复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