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在那里,痛得清醒,他看向宫欧,目光黯淡,呆呆的,像个茫然的孩子。
是啊。
永生永世遇不上他才是席钰的运气,是他的罪。
“那是你死了之后的事,你活着的时候你就给我好好活,别我走了还让母亲为你操心!”宫欧瞪着他道。
宫彧颓废地坐在那里,双眸游离,似是若有所思,苦笑一声,“也许你说的对。”
时小念惊讶地看着,难道宫欧这顿暴力是有用的,宫彧真就清醒了?
“那还坐着干什么?”宫欧往他身上踹了一脚,“起来!听到没有?”
“听到了,别踹了!还有没有点规矩?”宫彧看向宫欧,拧起眉宇,道,“好了,你们回去吧。”
“你要留下来寻死?”
宫欧向来问得直接,不懂委婉是何事。
“……”
宫彧无语地看向他,从花丛中站起来,“行了,我跟你们一起回去。”
呼。
时小念暗暗松了口气,跟随着他们走出去,一走出花廊,宫欧抬起一腿又是一脚踹到宫彧的身上,双眼恶劣地瞪着他。
“你又踢我干什么?”带着酒气,宫彧也怒了,“你打自己兄长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