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了白,显然没想到宫欧竟知道那么多。
很久,封德将怀表拿下来,连同链子一齐放到时小念的手里,时小念站了起来,看着手中的怀表。
这个怀表坏过、修过,她也经常看到,不知道有什么特别的。
忽然,她脑中闪过一个激灵。
是那个。
时小念慢慢弹开怀表的表盖,上面的时间正嘀嗒嘀嗒地走着,发出声音,混合着外面的海浪声。
她的视线落在表盖上。
里侧的表盖上有一些浅浅的刻纹,很浅,浅得几乎看不到,时小念定定地看着那些刻纹。
是一棵树。
一棵长在水上的树。
水和树,不是水,是海。
树与海。
小树与小海。
时小念抬眸看向封德,问道,“旅馆楼梯上的字是义父刻的,是吗?”
小树与小海,就是义父与那个陪他刻字的人。
“那字还在?”封德有些意外地问道,随即苦涩地笑了起来,“不管时间过得再久,有些印迹是永远都抹不掉的,它永远都在。”
“……”
时小念站在那里静静地听着,低头看向手中的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