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就开心了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这里哪里听来的破理论。
    “席钰走了以后,我在这里呆过一段时间,度过了最难熬的时候。” 宫彧的脸色一下子肃然下来,眸中满是幽暗。
    时小念怔住,过了一秒才意识到他是说席钰去世以后。
    宫彧望向窗外的一方蓝天,道,“那个时候,我也是这样一天天呆在这里,听水声,听角楼的铃铛声。”
    “哥……”
    “我每一天都站在这个窗口往下望着湖面,想,席钰呆在水里的时候是不是特别痛苦?那种从高处坠下的感觉是不是特别绝望?” 宫彧说道,语气低沉下来,脸色有些差。
    再一次听宫彧提起自己的弟弟,时小念忍不住想起席钰死的时候,她心口那一种窒息般的痛楚感。
    那是她第一次感应到弟弟的存在。
    “好不容易现在能放下了,又被宫欧拉到这里来,我就忍不住来这里了。” 宫彧说道,又倒了一杯酒,一饮而尽。
    时小念轻轻地蹙眉,难过地看着他,“哥,你没必要留下等我们的,你先回去吧。”
    这里是席钰死后他来的地方,对他来说勾起的全是痛苦的回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