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像是一个规模不大的博物馆。
宫彧一个人坐在床上,身上盖着被子,一只手被绑在床柱上动弹不得。
他一头蓬松的卷发有些凌乱,脸上犹如死灰一片,一双瞳眸看着满卧室的油画,眼中找不到一丝光彩。
“哥。”时小念端着餐盘走过去,把餐盘搁到一旁的小桌子上,柔声说道,“吃饭了。”
“……”
宫彧一句话都没有,就这么坐着。
时小念看他这样不知道该说什么,宫彧坐在床上,忽然低哑地开口,“洛烈自小是孤身一人打拼起来,这个人心高气傲,性格古怪,我行我素,他这种人做事从来都不会和人好声好气地商量,这一次也是。”
连去赴死都不会通知任何人,就这么一个人默默地承受了。
时小念安静地听着。
“你说他是不是故意的?”
宫彧问道,苦笑一声。
“哥……”
“他就是故意去死的,他想让我难受,那天我走得那么决绝,连一个交待都没有给他,所以他去死了。” 宫彧说道,“就和席钰一样,我什么交待都还没给,就走了,再也不会回来。”
说到席钰,宫彧的嘴唇战栗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