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真正地放下了,他好像已经没有当初那种对长子身份的介意,所有的沉重都在慢慢消失。
他想,这是一种很好的现象。
“哈哈。”
“哈哈哈。”
仿佛这一幕才应该是相识,两人终于坦承相待,洛烈站在那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,看了一眼宫彧,然后对着大树道,“宫彧!我真的很烦你!每次都在我以为不会再见的时候,你出现了;每次在我以为有以后的时候,你又远离我了!真的很烦!真的很想给你一针!”
“……”
“但你放心,我这人有我的骄傲,我终究还是学不会宫先生的那种不顾一切,我是做不到纠缠的。”洛烈笑着说道,让他放心,也让自己死心。
这是洛烈现在唯一能做的。
宫彧,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,他是走不进的。
闻言,宫彧的目光黯了黯,抬起手撑到树上,手背上还带着针孔。
洛烈看向他。
宫彧看着眼前的树,目光越发地黯下去,他动了动唇,一字一字说出来,“席钰,我真的很想你,我想你回来,现在就回来。”
他是真的放下了,唯一放不下的是席钰,但席钰从这一刻开始不再是沉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