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欧紧搂着时小念踏上邮轮的甲板,时小念担心他的伤势,便要求他上了邮轮立刻进房间休息。
宫欧不肯,时小念再三要求,最后怒目而视时宫欧才妥协。
时小念推开房间的门,扶着宫欧走进去,宫欧一下子躺倒在床上,呼吸得有些用力,薄唇抿成一线。
见他这样,时小念隐隐感觉到不好,伸手替他将衣服拉开,果然,纱布上的红色透得越来越明显。
“宫欧!”
时小念气愤地瞪他。
宫欧躺在那里,看了她一眼,默默地转过身背对着她,把衣服拉好。
“宫欧!你背过身去是什么意思?我都看到了!纱布上全是血!”
他还转身?
伤口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都不说话,还在那边强撑,叫他休息还说要陪她在甲板上看风景。
看风景,看毛线的风景!
她看他的血就够了!
听着她怒气冲冲的声音,宫欧在大床上默默地转回来,视线落在她脸上又很快收回来,蜷缩起颀长的身体,声音没了霸道和强势,“你凶什么,是医生没包扎好。”
一个女人凶什么凶。
不是他的错,对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