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她可被这事给折磨得死去活来。
当你想唤醒一个人的记忆时,却发现所有能证明记忆的东西都像风一样不知道飘去了哪里,那种绝望感她现在还记得。
虽然,这些事在她心中已经成了彻底的过去式。
可它发生过就是发生过,她一直记得。
“那你们以前都做了什么?”宫欧朝她跨出长腿,在她身边坐下来,黑眸盯紧着她。
“你要自虐啊?”
时小念脱口而出。
“让你说就说!”宫欧咬牙切齿地道。
小心眼的男人。
时小念知道不能和他说得太具体,想了想便道,“其实也没什么,那时候才十几岁,每天都要上课,哪做得了什么,大家只是住在同一屋檐下互相照顾而已。”
“照顾,怎么照顾的?”
宫欧很会抓重点。
“呃……”时小念语塞,“就、就是照顾盲人的那些事,也没别的。啊,对了,我给你看我从小到大的成绩单吧,我保存得可好了。”
时小念跑到墙边,从一堆书中抱出一个纸盒子打开,里边全是她小时候的那些借书证、奖状、学生证,以及一堆的成绩单。
“还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