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一颗白球轻轻松松地打入球洞。
正是莫娜的父亲,兰开斯特先生。
旁边的助理立刻将文件抱进怀中,拍手鼓掌,“先生的球技真棒,用一个成语就是出神入化。”
“让你去中国几天,还学会说成语了。”老人轻笑一声,心情显得很不错。
“这一回,我是把时小念的底给查得清清楚楚的,包括她和哪个邻居不和,哪个同学发生过争执都查清楚了。”助理笑着说道,一副邀功的模样,“其实像时小念这样弱不禁风的女人,只要设计得当,哪怕是宫欧派再多的保镖,我们也有办法杀了她。”
“杀是肯定要杀的,这个女人害了我的女儿,我岂会让她有什么好下场?”老人把手中的球杆交给他,优雅地脱下手上的手套,“不过,这个杀的时机要恰到好处。”
“时机?”
助理愣了一下。
“这个女人不足为重,可她对宫欧的影响却是强过整个宫氏家族的,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?”老人问道,把手套也丢给他,转身往太阳伞下走去。
“代表杀时小念可除宫欧?”
助理小心翼翼地答道。
“聪明。”老人满意地勾唇,在太阳伞下的椅子上坐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