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回来,这一场由宫欧亲手设计的变故,时小念受到的心理阴影最深,但她无法像小孩子一样坦承地表现出来。
“holy又怎么了?”时小念担忧地看向他,淡淡的眉皱了起来,“洛医生,能不能请一次性说完?”
先是小葵,再是肚子里的孩子,现在又是holy,他把她的孩子都挨个说了个遍。
“你没发觉宫曜这个孩子特别有天份么?而且超乎常人的冷静。”洛烈坐在太阳伞下面说道,伸手端起桌上的一个透明水壶优雅地倒上两杯水,递给时小念一杯。
“所以呢?”
这难道不是宫曜的优点么?
“他年纪尚小,却对很多事情一点就通,就像学射箭,虽然那把弓箭就是为他专门制造的,便于他学。但……”
“但是什么?”
“一个这么小的孩子这么镇定地去射穿敌人的眼睛,宫太太,你真觉得这里没有问题么?”洛烈问道。
听到这话,时小念绞着披风的手垂落下来,无力地问道,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“我找宫曜谈过话,他回答我的问题回答得太镇定了,这反而会让我担心他。”洛烈看着时小念一字一字说道,“小葵说不定会随着年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