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安全的。”宫欧说道,修长的手指在钢琴上按下一个重重的音,“我在外面你不用担心我。”
    “知道了。”
    时小念听话地点头。
    闻言,宫欧又阴阳怪气起来,“知道什么,知道哪都不去,还是知道不用担心我。”
    他的脾气比天气还奇怪,说风就是风,说暴雨就是暴雨。
    “我都知道啊。”
    时小念很顺从地说道,翻着手上的盔甲,这一身精钢制的盔甲太重了,真不知道宫欧是怎么熬下来的。
    “你还真不担心我?”宫欧在钢琴前转了个身面向她,一双漆黑的眼瞪向她,“时小念,你真不担心我?”
    这个男人的心思真是诡异到了一定极点。
    时小念抱着盔甲看向他英俊的脸庞,认真地问道,“那你是希望我担心还是不担心?”
    这话把宫欧问住了。
    他坐在那里好久都没回答出来,黑眸定定地看着她,最后做了个手势,“百分之五十担心。”
    话落,他又收回两根手指,“百分之三十吧,三十就够了。”
    担心过度对她不好。
    看着他那一脸郑重其事的样子,时小念忍不住笑了,“好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