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伤的脸,咬着牙道,“这三天里我哪一天不是忍了再忍,不然你以为你能在医院呆那么久?”
医院,千初。
要积极面对,要振作,不要一昧地否定自己,不可以失信于慕千初。
时小念的脑海中晃过这些字眼,可一对上宫欧凌厉的眼神,到嘴的话就说不出来了。
“宫欧,我们的问题不在千初身上。”
她道。
“砰。”
宫欧将那些摊开的文件纸张用力地扫到地上,愠怒地瞪着她,“问题?我们之间有什么问题?上一次我拿你当饵你都没有怪我,这一次你和我说我们有问题?时小念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她怎么会变成这样,难道真和慕千初那个瞎子一点关系都没有?
时小念看着那些被扫落的纸张,无声地站起来,扶着腰轻轻跪下,一张一张捡起,这里有那些牺牲者的资料,她还要替他们将遗愿送达家里。
一张都不能落下。
一个遗愿都不能丢。
看着她这个样子,宫欧扯了扯领带,一口怒火含在喉咙里发泄不出来,只能卡着自己,他踢向桌脚,沉声道,“时小念,我不想和你吵架,我们能呆的也就这几天了,之后我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