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,在宫欧的目光下拿过刀子割开皮绳,释放他的双脚,柔声说道,“以后别这样了。”
“……”
宫欧紧绷着脸。
时小念把皮绳扔进垃圾筒里,道,“其实有些道理我也是现在才明白,两个人好不容易在一起,沟通很重要,否则,感情也会变成相处的毒瘤,我们都不应该逃避,你说是吗?”
她自认熬出了一碗很上档次的鸡汤。
宫欧看着她,目光深邃得像是没有底一下,就在时小念感觉自己快溺毙于他的眼神时,宫欧清了清嗓子,“那只勺子长得真的很丑!”
“……”
时小念想把那一碗羹汤从他头上淋下去。
……
事实证明,当宫欧决定放下自己的想法去讨时小念的欢心时,他是很容易办到的。
其实,他比谁都明白时小念的喜恶,只是他用自己的框架封住了这一切。
宫欧陪着时小念给牺牲者的家庭一家家送去遗愿,并替他们操办身后事,那些家属见到宫欧亲自到场都十分感激,并没有愤怒。
做完这些,时小念释怀了很多,仿佛梗在自己心口的一块石头终于被搬开。
去医院的路上,天空下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