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去冒险了,你就不该去。”时小念正过视线看向宫彧,理性地分析道。
宫彧脸色不是很好看,只道,“有第一就有第二了,第二是什么?”
“第二就是……”时小念沉默了片刻,最终还是抬起头看向他一双偏灰的眼睛,认真地说道,“宫欧已经失去过你这个大哥一次,他不想再失去第二次。”
闻言,宫彧呆在那里,像个灵魂瞬间被抽掉的木偶,呆呆地看着她。
这一句像是电闪雷鸣一般狠狠地击向他,让他震动,也越发让他显得如此自私淡漠。
“宫欧患有偏执型人格障碍,他的执念比谁都深,如果生命对他来讲不是首要的,我们尊重他反而是为他好,对吗?”
时小念轻声说道,把手中的一枝花递到宫彧的手上,越过他准备进屋。
“你能接受吗?你不会难过吗?” 宫彧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,生生地压住时小念的步伐。
时小念站在那里,眼眶一下子红了,半晌,她强打起精神,努力地扯出一抹笑容,装作从容淡定地道,“我成全他。”
说完,时小念便进了屋,头也不回。
宫彧站在那里,低头看着手中的树枝,枝上长着两朵花,花正绽放得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