充足的准备,不能撤离了。”封德说道。
不能撤离。
那不是一堆人陪着她受险吗?
“把宫欧和比特先送走!”时小念当机立断地说道,封德听不太懂中文,但听到自己的名字大约猜到了什么,立刻说道,“我不要走,我要陪着你。”
“义父……”
时小念已经顾不上比特,只是请求地看着封德。
封德坐在那里安抚着她,“好了,这些你不用担心,我来安排,你好好调整呼吸,不要太紧张。我不够专业,还要回去请医生给你看。”
幸好,少爷还带了妇产科的医生随行。
时小念点点头,靠在宫欧的身旁深深地呼吸着,尽管如此,疼痛还是一阵一阵地袭来,疼得她脑袋都在发麻,裤子上的血色越来越深。
“她好痛苦,就不能给她吃止疼药吗?”比特见状激动地问道。
“她要准备生产,怎么吃止疼药。”
封德说道,心疼地看着时小念,只能一遍遍地陪着她调整呼吸,想让她好受一些。
车子往前行驶,路上难免颠簸,车子每颠一下,时小念就痛到受不了,无法抑制地痛苦呻、吟起来,手紧紧地攥着宫欧修长的手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