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手布置得不算太多,但个个都是精英。”宫欧冷冷地说道。
    两个人说话间,保镖已经带他们走到守卫相对薄弱的地方,将一个看守的人无声地打倒在地。
    其中一个保镖迅速换上那人的装备,将头盔换上,剩下的人也迅速将人拉到隐蔽地方。
    时小念忍不住骄傲地想,再精英还是敌不过宫欧带来的。
    有人放风,宫欧带着时小念从小小的偏门进入,一进去便是剧院的后台,现在显然不是演戏的时候,桌上、地上摆放的全是一些黑白幔帐,充斥着浓浓的哀伤感。
    时小念跨过一段段布料,嘴上道,“其实当初看流程表的时候我也觉得奇怪,其实前几天的悼念活动已经够多了,为什么最后一天还要安排一场,不是很重复么?”
    最后一天的安排就是墓地献花,然后开悼念会,结束。
    闻言,宫欧定住了脚步,黑眸深深地盯着她,目光难测。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
    时小念问道。
    “怎么不早说?”她有这样的想法却从来没告诉他。
    他连流程表都没有正经看过一眼。
    “这很重要吗?”时小念反问道,“我还问过关秘书,这份表是她经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