域抿了抿唇,自然踩上去:“家母此次痛失爱子,着实情绪失控了些,林大人放心,这类事情,绝没有下……”
“场面话就别说了,喜鹊的尸体给我。”不等柳域说完,柳蔚已插嘴。
“尸体?”柳域愣了一下。
柳蔚看向容棱,显然解释身份这种事,她不耐烦做。
任劳任怨的容都尉,只好接口:“本都好似忘了说,柳先生是位仵作,侍郎大人,喜鹊的尸体,总还留着吧?”
柳域错愕的张了张嘴,心想你容棱胆子还真大,我们府丢了孩子,你倒好,直接将仵作找来了。
你什么意思?咒谁呢?
心里这么想,柳域嘴上也不好说,只能冷着脸,看向身边的小厮。
贴身小厮打了个千,老实跑出了清凃院。
没一会儿,小厮回来,却没带尸体来,反倒另一人带来了。
这人不是被人,正是柳府丞相夫人,柳吕氏。
这是柳蔚有生之年,第三次见到柳吕氏。
第一次,是她刚穿越过来,朦朦胧胧,病得糊里糊涂,柳吕氏来探过一次病,赏了点药,留了个大夫,呆了不到一刻钟,便嫌屋里闷,走了。
第二次,是柳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