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找我,我进来躲躲。”柳小黎说着,又跳起来道:“我方才救了你一次,你不能出卖我,那红血丸可不是我做的,是我爹做的,药效十足,外面卖的话,少说也要两百两一颗呢。”
严裴常年冰封的脸上,没有表情,只是看着他,认真问:“苦髓之毒,是什么?”
他其实,还是想知道。
柳小黎坐会凳子上,大概觉得看这个病秧子挺顺眼的,没左右而言他,只回忆着说:“苦髓之毒,有名‘不得症,中此毒者,什么都不得,不得喜,不得悲,不得热,不得冷,不得急,不得燥,不得累,不得辛苦,不得行鱼水之欢,一旦犯了其中一项,通体骨髓剧痛,不是痛内腹,也不是痛肉皮,就是痛骨头,两百零六根骨头,根根剧痛,蔓延全身,无一处幸免。我爹说,要不是少爷命,还真不敢中这种毒,中不起。”
严裴越听越沉重,半晌,苦笑一声:“是啊,中不起……”
柳小黎问:“你是少爷吗?”
严裴难得有问必答:“算是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不治?”柳小黎不懂:“这毒这么折磨人,你中毒超过十年之久,为何不治?你是少爷,家里应当有钱给你治才对。”
“治?”严裴像是回忆到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