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柳蔚抿着唇,道:“我没看。”
容棱没做声,却意味深长的“哦”了一声。
柳蔚听着容棱这个音调,只觉得越描越黑,又说:“我没看。”
如此强调,却又显得心虚。
柳蔚一下有些无措,蹙紧了眉头,不再说话。
房间里安静下来,潺潺水声在两人间弥漫,柳蔚专心致志,将容棱后背上一连串的血痕清洗干净。
等到差不多了,柳蔚再回到前面清洗,一低头,却发现这人那处,过了这般久,竟依然坚.挺,未有垂落。
柳蔚哪怕男女之事没什么经验,但柳蔚是学医的,对人体结构了解的不能再了解了,当即看了一眼,忍不住就脱口而出:“为何这般持久?”
容棱像是没想到柳蔚会说这句话,竟是噎了一下,才抬头看向柳蔚,眼中有些错愕。
待对上容棱的眼睛,柳蔚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,顿时哑然,咳了一声,转移话题:“这几日,小黎和珍珠脱离危险之前,我得守着他们,所以这两日,衙门我便不去了,缉拿钟自羽之事,你盯紧一些,还有小妞,方才我看了一下,情况还好,只是暂时昏迷,还未有生命危险,向来是沉浸某个梦境之中,被深度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