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,带着一丝同情:“都自身难保了,还想着为男人守那吃不得,穿不得的贞洁,你男人若真有本事,还能让阿羽将你捉了来?这种没本事的男人,不要也就不要了。我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,也就点你一句,那人,可是个疯子,你要不就从了他,乖乖的顺着他,免受皮肉之苦。据我所知,他对你还是有点兴趣,你乖一点,他应当会多留你这命一阵子,若是我求求情呢,没准玩腻了还能放了你,喂,我说这么多,你听到没有?”
柳蔚勉力扯了扯嘴角,冷笑一声,没有作声。
魏俦听到了柳蔚这声笑,撇撇嘴:“你说你倔什么?我方才若不进来,你就得死在这儿你信不信?胆子倒是不小,都这步田地了,还敢去激他,岳重茗你也敢挂在嘴边,我看你是当真不想要命了。”
柳蔚眼皮一抬,抻着最后一口气,仰头,看着男子,问道:“岳重茗……死了?”
“废话。”魏俦吐了口气:“若是还活着,这人能疯成这样?以前倒也是个疯子,可也没这么严重,重茗和单笙死了后……”
岳单笙。
柳蔚敏锐的捕捉到那兄妹中兄长的名讳。
想到这对兄妹与自己如此相似的容貌,柳蔚还想问什么,魏俦却不用柳蔚问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