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只怕也难脱干系。”
杭公公说着,看了看左右,确定隔墙无耳,才又道:“此事目前只有大人与杂家知晓,晚些时候,杂家便吩咐下去,找个犯了错的宫人,将此案顶过去,届时,只需大人出面言语一番,咱们将这事大事化小,小事化无,岂不皆大欢喜……”
“杭公公错了。”柳蔚冷漠的瞧着这老奸巨猾的大太监,平静的道:“找人顶罪是小事,但如今,不算那七个人,真正在献祭一门中的,只有十二个人。四象属八,二八十六,若是我没猜错,在接下来的几日,至少还要死四个人。而我们只知晓,凶手是在以璞香宫圆径四宫作为献祭目标对象,但不知道,他献的是什么祭,也就是说,我们不确定,杀死十六个人,凶手是否就会满足。还有,从璞香宫出来的老人,想必也不止死去的那七人,那么其他人呢?是否也会接连被杀?若是我们草草结案,事后凶手继续作案,皇上那儿又该如何交代?杭公公是想顶一个欺君之罪,被株连满门吗?”
柳蔚这么一说,吓得杭公公当即脸色苍白,一时气的咬牙切齿,又无可奈何:“那大人说,该如何是好?”
柳蔚沉默一下,道:“上禀是定然得上禀,只是皇上日理万机,是否有空见我,还是未知之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