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说,那是柳大人的儿子。
自从上次宫中一别,李茵便四处打听柳大人的事,自然也听过这个说辞,所以她理所当然的也认为,这是柳大人在为自己效忠的主子遮掩,心里活络了一下,就笑了。
“敢问大人,令郎的娘亲……”
柳蔚看了李茵一眼,虽然听出她语气中的打探,但关于小黎的出身,柳蔚早有一套说辞,便如往常一般道:“不在了。”
李茵心里窃喜,但没表现出来。
李茵露出一幅心疼的模样,认真道:“那当真是不幸,令郎年幼,却没有娘亲,想必心里也是挂念的。”
柳蔚摆手:“孩子小,总有想娘亲的时候,只等再大一些,就好了。”
“话不是这么说,没有娘亲的孩子,很可怜的。”李茵说的动情,突然就开始举例:“小女子曾有个奶娘,带了小女子整整十年,在小女子十岁那年,奶娘因疾病去世,小女子很伤心,哭了很久,但哭的更伤心的,则是奶娘的女儿,奶娘夫君早亡,当年是带着女儿来李府聘的活计,奶娘一走,才十一岁的小姑娘险些活不下去,虽说后来被安排在母亲房里伺候,可逢年过节,孤孤单单的一个人,看着实在惹人心疼。少了奶娘在,无人给她计较婚事,无人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