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王又问:“在哪里?在谁手上?”
容棱终于正眼看了权王一眼,眼神很轻蔑,冷冷的道:“知晓了,你要抢回来?”
“那是自然!”权王土霸王似的扬起下巴。
容棱冷笑:“皇叔以为,到了手的东西,侄儿为何舍去了?”
权王一愣。
“那夜,拿着玉佩之人,进了驿馆,入了岳母的屋子……”
“夏秋?!”权王震惊。
“母亲?!”柳蔚错愕。
容棱看了两眼一人,将柳蔚半张的嘴,轻柔阖上:“拿玉佩之人,与岳母有旧,他似乎认为岳母知晓玉佩含义,特来求问,离开时,似是想通了什么。”
权王沉默了。
柳蔚也沉默了。
如果此事牵扯到夏秋/母亲,那么就是另一回事了。
无法无天的权王默默收回自己的张狂锋利和见人就怼的尖爪,将爪子里的指甲,藏在肉缝里不敢冒头。
我行我素的柳蔚开始认真思考,如果母亲与此事有关,或者也对那玉佩有兴趣,她该怎么将想要玉佩的其他人打发走?
这件事会得罪容棱的师父吧?算了,就是个师父,也不怎么联系,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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