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些。
柳蔚挑了一块不大的炭,在宣纸上试了试手,问:“掌柜的可能详细说说那人的五官特征,比如,那人的眼睛是大是小,眼尾是上挑还是下垂,眼头是向下还是平行……”
柳蔚按照自己的说法,一步一步引导,掌柜的一开始还能结结巴巴的回答上来,后面就只剩满头大汗,眼看着这位清隽的大人用炭块儿在宣纸上竟真的按照他的所述,画出了一个宛若真人的人形,他彻底胆寒了,捏着袖子,整个人都在打颤。
柳蔚像没看出掌柜的不妥,越问越细致,等到一幅肖像画完,掌柜的已满脸通红,汗流浃背。
“就是他?”柳蔚将宣纸抖了抖,把多余的炭粉抖掉,问。
掌柜的咬紧牙关,连连点头。
“好,多谢了,告辞!”柳蔚说着,将宣纸叠好,往外头走。
等走远后,权王问她:“你明知掌柜在说谎,还画这画像做什么?”
柳蔚道:“掌柜能迷惑我们,我们便不能迷惑他了?王爷派人盯着吧,这掌柜的被吓了一大跳,又担心画像的问题,指定是要同他主子交代的,到时候便看看,让他故布疑阵的幕后黑手,到底是不是付鸿晤。”
因为想快些知道结果,柳蔚索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