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。”
“没出去过?”
银秀摇头:“没有。”
庄检察吏笑了声,和蔼的胖脸看起来亲和力十足,可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背脊发寒:“这可是你说的,没出去过,那若本官有证人证明那日在东武街见到过你,你如今说的,便是谎言,欺瞒本官,藐视朝堂,此乃充军大罪。”
银秀被吓了一跳,脸上露出一丝惊慌,随即急忙改口:“大,大人,时日过得太久了,民女当真忘了……不,不过,现在民女想起来了,那日下午,小姐因食欲不振吃不下东西,民女……民女是去了东武街的汤圆铺,给我家小姐买过汤圆……”
庄检察吏问:“哪家汤圆铺?”
银秀脑子飞快转动,结结巴巴的说:“喜,喜记甜铺……”
“胡说!”庄检察吏一拍惊堂木,大喝道:“东武街根本没有一家喜记甜铺!”
银秀忙又改口:“不是喜记,是德,德……”
“德品斋?”
银秀忙点头:“对,德品斋,德品斋……”
庄检察吏脸上的寒意都快结冰了,他道:“宋县令,你说。”
宋县令扬声道:“上月初一到初八,德品斋老板嫁女儿,歇业八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