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救他。”
柳蔚打量了他两眼,最后还是执起钟自羽的手,探了探脉。
探脉的结果让她有些意外:“脉息平缓,并无大碍。”
岳单笙愣住:“无,无碍?”
老人也觉得这话说不过去,质疑她:“这幅样子还无碍?”
柳蔚也觉得不正常,又着重检查了一番外伤,最后才综合分析:“表面伤痕太多,被殴打得太狠,脖子上是勒痕,腿上是脚印,腹部是棍印,打的没有章法,骨头断了几根,致命伤在胸口,是内伤,击中的位置是心脉,但看拳印的颜色,内息蓄得不多,并未第一时间震碎心脏,之后应该是服过保护心气的救急药物,现在药物挥发得很好,内息已经逐渐平缓,外面样子看着可怕,但命是保住了。”
岳单笙松了口气,而后又想到自己可能错怪了容棱,便道:“他吃了容棱给的三瓶药。”
柳蔚一愣:“你们见过容棱?”
岳单笙点头,又道:“他说其中一瓶药是你所制。”
柳蔚迷糊:“我吗?”
岳单笙就形容了一下那装药的瓶子是什么模样。
柳蔚听完才想起:“那个……唔,那个……是好东西。”
岳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