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也没见着,他回头问钟自羽:“你看清楚了?”
跟着柳蔚一家上京,就是知晓岳单笙还会在西进县呆一阵子,魏俦不想这人再找他们麻烦,便思忖着走为上计,可这儿刚到京,怎么又遇上了?
钟自羽抿着唇道:“是他,我不会认错。”
两人血海深仇,你死我活的折腾几年了,魏俦也觉得钟自羽这点眼神还是有的,他烦躁极了:“真是阴魂不散。”又担心钟自羽:“没事吧?”
钟自羽狠狠的捏了捏眉心,倏地问:“我是不是太没出息了。”
魏俦“啧”了一声,有点心疼:“找个机会暗杀他吧,你俩不死一个,这恩怨完不了。”
钟自羽掀起眼皮,视线透过指缝,盯着他。
魏俦憋了一下,闷着嗓子:“我说笑的。”
钟自羽又闭上眼睛,这时,马车重新行驶,进了京城主街,魏俦还在想辙,看能不能多蹭会儿车,主要是真的找不到路,就听马车外突然传来一声鸟鸣:“桀。”
魏俦一下来了精神,笑呵呵的道:“我朋友来接我了。”
马车临街而停,魏俦下车后,就看到拉车的黄马头顶,一只浑身漆黑的乌星鸟正站在那儿梳理自己的翅膀毛,魏俦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