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拧着眉,沉默下来。
房间里有了短暂的寂静,过了片刻,却听一阵舒朗的笑声:“东西,应是毁了?”
掌库忙抬起头,瞧了上头的王爷一眼,重重磕头。
他这一磕头,没见过世面的三轮车夫也紧忙跟着磕头。
却听“吱呀”一声,是书桌后的六王爷站起身来,他慢慢步道桌前,心情看似极好:“毁了便毁了,只要,该上钩的人上钩了,那损失一些小物,也不足挂齿。”他说着,又看向三轮车夫:“你叫什么?”
三轮车夫恍惚了一下,才意识到这是在问自己,忙道:“小的叫榔头,是京城衙门的役卫。”
居高临下的六王爷微微颔首:“本王有件事要你去办,办好了,重重有赏。”
榔头立马表忠:“还请王爷吩咐!”
“你去东街的云氏医馆……”
……
同一时间,汝降王府书房外。
柳蔚认真的盯着容棱:“所以,你听懂了吗?”
听是听懂了,但……
容棱语气中包含狐疑:“你说的这些,可有佐证?”
“没有。”柳蔚摇头:“正是因为没有确凿证据,我才来找你,你,觉得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