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恶性贫血,植物神经障碍等等,我观先生你年纪不大,有病还是要早治,讳疾忌医并不是长久之计。”
国师:“……”
纪南峥在旁边拉了拉曾外孙的衣角,道:“不认得之人,莫说了。”其实他也觉得国师这是有病,好好的年轻人,突然长了一头白发,不是病了就是中邪了,偏偏他自个儿还沾沾自喜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小黎是个小大夫,见不得有病不治的人,想了想,便从随身小包包里掏出一张娘亲在曲江府时就教他裁好的方正名片,递上去:“先生若想尽早医治,可来京城云氏医馆寻我,不过我没有在医馆挂单,但我可以替你咨询,当然咨询也是要收钱的,我一个时辰五十两,你别嫌贵,你这白发症属疑难杂症,大医馆的大夫不见得给你治得好,你自己考虑吧,最好跟家里亲人商量下,毕竟一个时辰五十两也不是小钱。”
国师呆呆的拿着这张方方正正的小纸条,表情木讷中带着几分僵硬。
这时正阳门也到了,车外的小太监唤了一声,纪南峥不喜欢国师,忙带着小黎赶紧下车。
车内的国师没动,他盯着这张小纸条,脸色阴沉如墨。
上了云家的马车,纪南峥看国师没追来,才松了口气,跟小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