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,那么小黎、珍珠与她三者之间关系,国师必然心中有数,换言之,若珍珠真是那什么伴月翼犬,它不生在皇家,却生在他们柳家,这该怎么说来着?怀璧其罪!
国师又道:“但若在本官手中,本官能保翼犬安全,也能护小帝星安危!”
柳蔚露出一丝笑意,摇了摇头:“没有小帝星,也没有翼犬,在下只是随口问问,您想多了。”
国师皱眉,还想再说什么,柳蔚已与容棱十指紧握,相携离开。
国师有些不甘,在两人走出去好远了,还说了句:“若是改变主意,你随时可来国象监!”
柳蔚没有回头,只是扬手挥了两下:“道不同,不相为谋。”
她说的是那鲛人珠事件,一正一邪,一黑一白,他们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,不可能会有什么合作。
国师表情难看了下来,他紧抿着唇,低头不知在思索着什么。
从国象监回到云府时,正好是晌午。
珍珠因为掉了两根毛,这两天都娇气着,云想也知道珍珠吃了苦头,她特地让人开辟了一个院子,安了许多鸟巢,每日三餐供应肉食,让珍珠和咕咕住。
两只鸟儿住的舒服,呼奴唤婢,得意洋洋,一时也没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