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平日大大咧咧的,他也是要面子的人……”
柳蔚敷衍似的点点头,想了想,突然问:“外祖父,您曾位任太傅一职多年,那在朝中,可有什么挚友?”
不知外孙女为何突然问这个,但说到往事,纪南峥也露出几分怀念:“礼部的洪大人,刑部的李大人,哦,吏部的辛大人也是,不过日子久了,老家伙们一个个都走了,现在还能见到的,就只剩那么一两个,离开京城前,我打算寻个机会去瞧瞧他们。”
柳蔚闻言却是楞了一下:“离开?”
“是啊,早晚都得离开。”纪南峥说着,有些叹息:“当初说要进京,是有几件事想办,如今,都办得差不多了,咱们迟早是要走的,等见了那几位老朋友,咱们就回西进县,那边的海连着青云国,以前我不想回去,是怕故地重游,连累他人,现在,我也不剩几天活头了,就呆在那边,赌赌运气也好,保不准老天爷看我可怜,真能让我回去呢?”
柳蔚皱眉:“外祖父,这些,您都未与我商量过。”
纪南峥诧异:“商量?”顿了一下,他似想到了什么,又问:“是皇后的病症吧?也对,你都答应替人家治了,肯定不好一走了之,那行,等病治完了,咱们再走。”
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