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,等有朝一日,奈何桥上再遇,再给她们磕头道歉不迟……”
柳蔚哪里肯听老人家说这么严重的话,连忙站起来,小心的陪着不是:“外祖父莫说这些诛心之言了,昨日是我考虑不周,行事冲动,自昨晚到今日,几位夫人与容棱已将我批得鼻青脸肿,我将来是再不敢胡作妄为了,还请外祖父保重身体,不要为不孝外孙女说这样不吉利的话。”
纪南峥抬头瞪着她,声音又硬又锐:“他们说你,你听吗?云家几位夫人到底是外人,就算数落你,也不肯说得太过,又怕你面皮儿薄,还特地谴了几位老爷先走,恐你多吃了什么委屈,你那夫君,我更不肖提了,端看你现在活灵活现的,就知他也是雷声大雨点小,什么时候束得住你过?你无法无天,要风得风,这个家里还不是尽归你做主,我哪里敢说你半句?你想怎样就怎样吧!反正你有得是本事,真捅破了天,大不了我这身老骨头替你去堵,总不会叫你这一双儿女,早早的连娘都没了!”
柳蔚眼眶通红,要哭了,她哪里想得到,昨日这事儿气得最深的不是容棱,竟然是外祖父。
她与外祖父多年未见,好不容易团聚重逢,正是一家人相亲相爱的时候,偏偏她做事出格,害得老人家忧心忡忡,又怕她不听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