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个结果,显然是史惬早已料到的,史惬表情没有太多变化,但眉目间的得意,却清清楚楚,柳蔚观人于微,一眼便看出他的小心思,不禁摇头。
史惬终究年轻,城府是深,却经验不足,他在被绑来的路上,应是奋想对策,绞尽脑汁,而她故意最后一个让他上场,就是为了让他在堂下,把堂上的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史惬自视甚高,自以为聪明绝顶,一经上堂,便用了一招釜底抽薪,置之死地而后生,想以此转移视线,逃脱嫌疑,可他又怎么知道,这些,不是她想看到的呢?
对上史惬得意的双眼,柳蔚笑道:“史公子果然坦诚,知无不言,就是不知,你是现在坦诚,还是以前都这么坦诚?”
史惬眯了眯眼,明显没听懂她的意思。
柳蔚转眸,又看向郭升:“郭监生知道史监生同你一样,是例监吗?”
郭升无辜的摇摇头,茫然道:“以,以前,从未听说。”
柳蔚又看向黄合:“你呢?”
黄合颓然的爬跪在那儿,也缓缓的摇了摇头。
柳蔚最后看向那第三名小厮:“你与你家公子同出同进,你说,你家公子知道史监生是例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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