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同行的国师大人的丰功伟绩,一会儿说人家欺师灭祖,一会儿说人家嫌贫爱富,聊了小半个时辰,小黎实在听不下去了。
他牵着丑丑,走到隔壁船舱外敲了敲门。
过了好一会儿,这位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白发青年,才打开门栓。
“有事?”对方问道。
小黎摸了摸鼻尖,指了指旁边的房间,赦然道:“你都听见了吧?”
白发青年没有做声,眼中无波无澜,毫无起伏。
小黎道:“我太爷爷以前提过你,他认识你师父,所以知晓你是离开师门后当的道士,因此为旧友抱不平,便爱念叨两句,我不知我爹为何要带你一同出行,但他这么做,一定有他的理由,所以如果我太爷爷的话,伤到你了,我向你道歉,你不要怪他。”
“你不需说这些。”青年的目光十分冷淡,语气凉漠,不含一丝温度:“我担当不起。”
小黎抓了抓脸:“那个……我娘跟我说,对人要有起码的尊重,不管你是坏人还是好人,至少现在我爹对你以礼相待,那我也不应该对你带有偏见,所以……算了,你要是不想听这些,我们就走了,总之,我太爷爷的话,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青年认真的凝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