承认:“容都尉统领镇格门多年,即便囚犯是绝顶高手,他也自有一套应对之法,筷子,勺子,瓷碗,都会成为你的武器,从一开始,他就不可能让你接触。”
“你很有胆量。”呼尔托忍道。
柳蔚笑了:“与胆量无关,与实力有关,别说是筷子,给你一把刀,你也杀不了我。”
呼尔托忍没否认,刚才的过招,她落了下成,这固然有她饱受虐待,体力不济的原因,但对方的反应能力与出招速度,也的确胜她一筹,有能力的人,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,都有自傲的权利,她自己就是个例子,所以她不会因为对方语言中的自大,而心生不满。
呼尔托忍往后靠了靠,又咬了一口鸡腿,闲闲的问:“女人中,很少有你这样的身手,你是容棱的谁?”
女人,军服,密牢,如果对方不是关系户,呼尔托忍就把铁栏杆吃了。
“媳妇。”柳蔚也没隐瞒,回答得特别果断直白。
呼尔托忍倒是愣了下,随即上下打量她,幽幽的道:“眼光不错。”
这个眼光不错,却不知是说她眼光不错,还是容棱眼光不错。
柳蔚也没深究,她低下头,用食指点点那简陋的沙盘图,道:“比划比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