觐圣大典后,文清公主的亲事都会定下来,不是咱们子弟中的其中一个,就是皇上本人?”
容倾还沉浸在迷之自信中:“应该说,不是我,就是皇上,这青云国,也就只有我与皇上,有一争之力了哈哈哈……”
“砰!”容黎将切药刀重重搁下,堂中发出巨大声响。
容倾笑了一半直接卡壳,愣神的看着柜台。
容黎扬眸,瞅着容倾道:“上次不是说有盗汗发虚的毛病吗?药给你配好了,我去给你拿。”
容黎说着,去了后堂,等他再出来时,手里拿着一包药材。
容倾去接药包,在要将药包拿过来时,却发现容黎手没松。
容倾又拽了一下,容黎还是没松。
容倾一脸莫名:“阿黎?”
容黎这才将手松了,黑着脸,背过身去。
容耘杵了杵容倾的肩膀,道:“没事你就先回去吧,阿黎还要忙呢,咱们别耽误他了,我也走了。”
容倾云里雾里的答应着,对容黎的背影道:“阿黎,那我先走了啊。”
容黎没做声,头都没回。
容耘拉着容倾,赶紧走了。
第二天,拉了一夜肚子的容倾,要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