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!”
我的大脑忽然一阵疼痛,就在这一瞬,宋清译那幽静的眸子冷不丁出现在我脑海,我哆嗦着爬起身,才发现身边的衣服早就成了一堆烂布料。
李兆把烟掐灭,随手扯过旁边的浴袍,站起身就准备为我披上,我下意识像躲瘟疫一样闪躲开!
他把浴袍往我身上一扔冷冷的说:“你要想就这样出去,我不拦着!”
我忽然瞥见他手臂上的伤,刚才王喜才给他上的药,现在都又湿掉了,想想,这伤毕竟是我弄得,我也不想和他继续吵。
我颤抖着把浴袍裹在身上,腰带扎得严严实实...
我和李兆出去的时候,就小尾巴一个人坐在大厅里抽烟。
见我们出来把烟一灭很诧异的走过来:“卧槽,你们谈个事怎么都谈湿了啊?”
我拢了拢衣服低着头不敢看小尾巴,她一把搂住我拽了拽我身上浴袍的领口,就往里看:“你套这个干吗?”
殊不知我里面根本啥也没有,惊的赶紧弹开,就问她:“王喜呢?你欺负她了?”
小尾巴不屑的扯起嘴角:“我欺负她?我就等你们闲得无聊,看她三观欠修,给她上了一堂思想品德教育课,顺便给她普及了一下中华传统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