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以后的生活,我这边没什么好说的,反正都是吃喝玩乐。
而他聊到了他在德国打工的时候,去店里刷过盘子,当过超市收银,做过家政,甚至帮人带过孩子,我笑了问他会带吗?他难得露出浅笑,说那个孩子拉了他一身,那味道他至今难忘。
我好久没有看见唐嘉脸上的笑容,好似爸爸走的那刻起,他就被迫长成大人,承担着四面八方的压力。
我问他为什么做lester林的翻译,他淡淡的笑了笑,告诉我众投集团是全国规模很大的投资商,他看众的是众投的实力,lester林刚到华东任职总裁时,他帮了他一个小忙,两人因此结实,据唐嘉的话来看,与其说他是lester林的翻译,倒更像是参谋,总之那个外国人很信任他,而他说,如果要动富润,没有一定资金量是不可能撼动的!
他的语气虽然很轻却透着无比沉重的份量。
后来我又问他知不知道宋清译出车祸的事,他只说:“过去的事了。”
言语间似不愿多提。
也许是太久没有和唐嘉这样安静的待着,时间过的很快,窗外的夕阳洒下暖暖的斜晖,我却忽然想起什么。
转头问唐嘉:“920617,你为什么能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