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浑身都疼!
我还记得,李兆刚碰我的那段时间,我十分害怕他,但那也只是害怕,而现在则是恐惧,我从内心深处对他产生的恐惧!
很快,连我最后的障碍也被他疯狂的清除干净,我太清楚他要干什么了!
可现在我刚拿掉孩子,一个月还没有,如何行那事!
我死命抵抗,然而我越抵抗,李兆的力气越大,我甚至怀疑自己的双臂早已被他按得淤青一片!
那一刻我盯着黑压压的天花板,突然想到很久以前看的一个故事。
anne被一个男人所救,她本来感恩戴德,可当那个男人拿掉隐形战斗服和面具时,脸上全是腐烂的肌肉与流淌的尸水,各种可怕的伤口如同战斗刚刚结束时的贝蒂欧岛。
anne惊讶地看到男人的左眼球掉出了眼眶,然后若无其事的将眼球推了回去,那只眼在复原后还转了一下,这个似乎已经腐烂的人居然还能站立、思考、行动,而且像一个无敌的铁血战士一样!
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停下陷,下陷,像是跌入了无边的刀锯地狱,传说中只要下了这第十八层的刀锯地狱,都会被脱.光衣服,呈“大”字形捆绑于四根木桩之上,由裆部开始至头部,用锯刀劈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