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片草地,想起李兆曾经跟我说的那个关于渔民女儿和鲸鱼的故事。
所以我大概和那个小女孩一样,脑子进水了,爱上了一个,本以为自己永远也不会爱上的人。
可难道我也会和她一样,等上一百年头发花白吗?
后来我碰见了那个蒙古大汉,就是当初一语成谶说我怀孕的那位妇科圣手。
他还认得我,跟我说李兆大约四个多月前来过这里,当时待了两天就走了!从此以后再也没来过!这里现在基本上归李德平他们那些李家亲戚管!
蒙古大汉和我告别后,我的心里始终翻滚着。
miss,一个单词,既是想念,也是错过。
在我最想念他的时候,我才发觉我错过了他...
我也在那仅仅待了两天,就收到张伯住院的消息,当即就赶回了沪市。
他这一病就像排山倒海一样,大概多年来的辛劳和付出,让他一直苦苦撑着,其实本来就该退休享清福了!
这么多年为了富润,为了我和唐嘉,起早贪黑,还经常应酬,早都查出三高了。
我赶去医院的时候,张伯很难过的抓着我说:“唐婉啊,我这一病,恐怕要好长时间才能出院了,富润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