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一句。
空气太安静,我们太久没见,从小到大,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这么长时间,纵使曾经再熟悉,如今在他面前依然紧张的心里像有无数蚂蚁爬啊爬的!
为了缓解我们之间比较诡异的气氛,于是我朝他走近两步,一屁股坐在他旁边,他愣了一下,往另一边挪了挪,侧着身子掠了我一眼。
于是我开始絮絮叨叨的说:“内个,你还记得有年大冬天的,地上结冰了,有个小孩滑跌倒了,情急之下我就想去扶他,结果脚一滑,把那小孩踹得更远了...那小孩他爸要上来打我,你一下子把我扛在肩头拔腿就跑,结果我们两都摔在地上,你膀子骨折,我倒没事还直喊不疼不疼。
还有一次我们两一起去买煎饼,我饿得要死,不停对那个大婶说多放点肉沫,那大婶后来被我烦的说,你怎么不叫我给你头猪啊?后来你拿大婶的话笑了我一年,但是自那以后,大婶每次看到我都会自觉的给我放大坨大坨的肉沫,有好几次还有肉丁呢!
我上初中的时候,每天中午我们两都会在一起吃饭,你那时候长身体也死能吃,但我大姨妈一来就会空前的饿,每天都会骗你说有人喊你,然后你一闪神,我就赶紧对着你的鸡腿咬一口,说上面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