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喃喃的说:“他一定伤心坏了,一想到他伤心,我就恨不得把自己心脏挖出来!”
藤一尘拿了个蒲团坐在我对面: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“我能怎么样,从你告诉我他会毁了一切后,我就打算对他撒谎了,可是,李兆太了解我了,不管我再怎么荒唐,还是被他识破了,我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我想夜夜买醉酒吧,甚至让他误会我出轨了,我刻意对他冷淡,跟他争吵,我想,如果在我们很相爱的时候,我离开他,他一定会痛不欲生,因为他满脑都是我们甜蜜的回忆,可如果我用争吵怀疑来抹灭掉那些甜蜜,如此再离开的话,或许可以暂时麻痹他的思维。
但我还是失败了。
我之前问李兆,你累吗?他说习惯了,你知道我听见他说习惯了三个字,心有多痛吗?
他从21岁开始为富润操心,过早承受了太多本不应该承受的压力,这么多年来,他一直在我为我着想,他说他什么都不怕,除了我的安危。
师父,你曾跟我说过,人都有软肋的,而我就是他最大的软肋,如果我不走,他就得永远为我着想,处处掣肘,受人牵制,根本没法施展拳脚。
虽然你们都没有跟我说事情的后果,但我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