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!”
这样想着,我不禁露出浅笑。
突然有人拍了下我的肩膀,随即把我的水杯递给我,回头一看,我们两人都愣住了!
这不是杨丝欣吗?后来我才想起当初许子岩回国后,我们曾见过一面,当时那个乔梦夕就有意拿她酸我,说她和法国造型师创办了自己的品牌,但没想到这么多年后,真能在法国碰到她!
一问之下,巧了,她和我去同个地方,难得遇上老校友相伴不甚唏嘘,一路聊了很多,不过杨丝欣很识趣的避开了个人问题。
光谱奖当天,我把那条白色的裙子套在身上,一大早杨丝欣就来找我,让我陪她去花市,她说下午要去看个前辈,想插束花送给人家,在法国待久的人大概就是这样,总是喜欢扎在花堆里,搞得我现在都有点花粉过敏,又不好意思不去。
于是就陪这位杨大小姐逛花市,别说美利坚的室内花市还挺大的,今天也不知道什么日子,人贼多,那粉香粉香的味道害得我喷嚏直打,干脆用个纱巾把自己的脑袋一扎,跟特么印度阿三一样!
后来这位杨大小姐看中了一家店,便开始挑选花朵准备亲手插一盆花送人,而我则实在待不下去四处逛逛。
后来驻足在一片仙人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