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婚礼开始前我接到了彭佳的电话,她远在美利坚合众国,却跨越大洋彼岸特地打了一个越洋电话给我,把我骂得狗血淋头。
“孟姚,你了解他吗?你和他在一起才多长时间?结婚啊!终身大事!你疯了吗?你爱他吗?”
我看着身上纯白色的婚纱无力的靠在走廊上:“不爱!我不爱他!”
说出这句话后,我忽然感觉浑身乏力,看着头顶的水晶灯无助的说:“反正,从我懂事后,我就知道自己的婚姻不会幸福,嫁给谁都一样,起码,他也不爱我,这样不是挺好的,省的…大家都累!”
彭佳在电话那头沉默了,后来才长长叹了一声:“目测你会守一辈子活寡,对了,听说高齐回国了,你要当心了,我告诉你…”
彭佳的话越来越模糊,因为我看见走廊尽头,有一个男人正一步步朝我走来,墨黑色的眼珠犹如宝石般炯亮,闪着危险的信号,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,却透着慑人的鬼魅,我顿时从头寒到脚!
多年没见,他依然带着那股痞气和鄙夷的神色看着我,像黑暗中的修罗,我开始一步步倒退,身体不住的颤抖,他的脚步声像残忍的影片!
9年了,整整9年了!
我以为他这辈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