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在顾景臣的沉默里不解地反问道:“四少,你有点奇怪,我是你的情妇,见不得光,我也不敢抱怨什么。但是,我只答应陪你睡而已,又没答应死心塌地地爱着你,你再好再有本事家世太厉害,跟我有什么关系?无论是哪一次幽会,都只是身体上各取所需罢了,难道四少在跟我上了几次床之后还打算娶我?”
“你做梦!”顾景臣不知答哪一句问,被她气得脱口而出道。
简宁很轻而易举地拿掉了顾景臣扣住她下巴的手,双臂圈住顾景臣的脖颈,玫瑰花瓣似的唇主动贴上顾景臣的唇。
她看起来那么高兴那么妩媚,边吻他边在他唇边呵气,少女的声音干净而柔软道:“是啊,我在做梦,四少也在做梦,世上最爱你的女人应该被你娶回家做老婆,最妖娆没心没肺的女人只能做你的情妇。从情妇那里要爱,从老婆那里要放荡,是把情妇看得太高尚,把老婆看得太低贱,本末倒置了呢!”
她的话一套又一套,将顾景臣堵得无力反驳,她再不逆着他,一边柔柔地呻吻他,一边在顾景臣的微颤中不知羞耻地求他:“好冷,四少,温暖我……”
顾景臣怎么可能抵挡的了她的诱惑,他好多年不曾遇到这样一具合他胃口的身体,无论是她身体的柔软